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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6月2號假裝是路基的生賀文(喂

後續可能會有也可能不會有但有的機率比較大不過不代表一定會有(在說啥

CP豹鹿,有路基x包利但相信我一定是豹鹿

■不是亂碼

no.1 聖波布拉 醫院

放晴了的「春天女王之城」聖波布拉的街道一片寧靜祥和,就好像前些天持續不斷的暴雨只是一場夢一般。

但卡古身上被羅羅亞.索隆搞到現在還隱隱作痛的傷勢,無一不彰顯著他們CP9的敗亡已經是無法挽回的現實。

他坐在門邊的一把椅子上,遠遠眺望著病床上沉睡的男人。被譽為CIPHER POL史上最強成員的「殺戮兵器」羅布.路基,此時卻因為身受重傷而昏迷不醒;不只是俊美的臉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劃痕,被單下的軀幹更是滿目瘡痍得連醫生看了都不敢置信他還活著的程度。但依照男人野獸般的恢復能力,卡古知道路基醒來也不過是遲早的事。

可是儘管他理智上明白,也相信路基不會這麼輕易就掛掉,卡古內心某一小部分的情感卻依然有著恐懼——

如果,路基真的就這麼長眠下去怎麼辦?

如果、如果路基醒來之後,■■■■■■■■■■■■■■■該怎麼辦?

或許是聖波布拉的午後陽光過於安穩平靜,也或許是男人此時被籠罩在微光中的側臉實在是太過如夢似幻,那些因為生死攸關的逃亡而被腎上腺素壓下去的不安,在這一刻如雨後春筍一般,紛紛破土而出。

卡古不知道這是他這些天來第幾次顫抖著深呼吸試圖要自己冷靜下來。那些從小磨鍊出來的意志和技巧彷彿都是假的一樣,卡古只覺得自己好像空了一塊,餘下了無盡的茫然與虛無。

no.2 水之七島 布魯諾酒吧

「你和路基真的沒在交往嗎?」

卡古廢了好大的工夫才將差點衝出鼻腔的啤酒給壓了下去:「哈?!」

只見水之七島一號船塢工頭之一的包利醉醺醺地紅著臉,搖搖晃晃地拎著一杯啤酒就湊到了坐在吧台的自己身邊。和老闆兼酒保的布魯諾交換了個眼神,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巾,卡古抹了把臉才看向這個滿身酒臭味的金髮男人:「你是最近終於因為賭博輸太多錢而受到打擊了嗎?」

「才沒有!而且你那什麼態度啊我好歹是前輩耶!」

包利也知道自己素行不良,所以只是口齒不清地叫嚷了一句,整個人就軟趴趴地倒在枱面上,面向卡古的那一面側臉不知道為什麼顯得有些扭捏:「這不是⋯⋯那個什麼嘛⋯⋯哎喲你也知道的嘛!」

「⋯⋯」卡古一臉「不老夫一點也不想知道」的表情,「你要麼就說清楚講明白,要麼就去找其他人陪你一起猜謎。」

「嗚⋯⋯」包利皺巴著臉,似乎是在努力和自己的內心鬥爭,好半晌才終於一拍桌子,整張臉漲紅得連他鬢角的頭髮都遮不住滾燙的耳朵:「還不是因為你和路基那家伙之間總有著說不清楚的默契嘛!雖然我知道你們是同期,但距離⋯距離也太近了吧!而且排休的時候你們又很常排在同一天,路基那隻鴿子喜歡什麼你也都知道⋯⋯實在很難不讓人想歪嘛!」

說著說著,原本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講這種「不知羞恥」的事而害臊不已的包利,就越來越理直氣壯了起來。幸好當天酒吧全被他們一號船塢的人給包場,又由於慶祝大單完工眾人已經躺屍大半,不然卡古想等明天路基上工的時候謠言不知道會傳成個什麼樣子。

⋯⋯不過如果真的變成那樣好像也挺有趣的就是了。

「咳咳,」卡古清了清嗓子,頂著布魯諾懷疑的視線,假裝剛剛自己並沒有一瞬間有那麼億點好奇,問道:「所以?你問這個幹嘛?同性戀在咱們這種只有糙漢子的業界不算什麼稀奇事吧?」

「是沒錯啦⋯⋯」包利自己也知道不少同事都是「那邊」的人,但⋯⋯「所以你和路基那傢伙到底有沒有在交往啦!」

或許是他一直顧左右而言他導致包利惱羞成怒了起來。卡古嘆了一口氣,無聲地示意布魯諾不用過來,這才看向了包利強忍羞赧的天藍色*眼眸:「老夫,『山風』卡古現在並沒有在和羅布.路基交往。⋯⋯這樣你滿意了嗎,追求者先生?」

面對卡古最後打趣他的眼神,包利好不容易降溫一些的臉色又升了回去:「我!我我我才沒有喜歡他呢!你你你別亂說啊!」

「哦,是那樣子嗎?」如果布魯諾在場肯定就能意識到,卡古那愛使壞的惡劣性子又冒出來了:「那如果老夫說想追求路基的話,你應該會為朋友兩肋插刀吧?」

「什⋯⋯!」

包利的臉色先是僵了一下然後慘白了起來,「如、如果你是認真的話,我、我當然會幫你⋯⋯」

⋯⋯這孩子是真的沒救了。

說實話一開始卡古還有那麼片刻在想著該不會包利那種莫名其妙的地方反而很靈的第六感真給他矇中了他和路基的關係了吧,但隨即卡古就通過包利扭捏的態度和吞吞吐吐的說話方式判斷出來對方只不過是又一個被如今羅布.路基偽裝出來的性格給誘惑的傻瓜罷了。

⋯⋯為什麼老夫到了水之七島還要替路基那傢伙處理這些追求者⋯⋯之後一定要路基賠老夫一艘限量版的擺件才行!

卡古一邊事不關己地想著,一邊對著在酒精和失戀的雙重因素下大哭的包利安慰道:「騙你的啦!老夫對那種用鴿子說話的怪人一點興趣都沒有好不好⋯⋯行了啦你再那種臉老夫就不幫你追路基了!」

「真的⋯⋯?」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包利抬起頭來,淚眼朦朧地端詳了卡古的表情好半晌,這才感動地朝他身上撲過去:「嗚嗚嗚謝謝你卡古真不愧是本大爺的好兄弟!」

「臥槽包利你這混蛋別把鼻涕蹭在老夫衣服上啊啊啊!」

no.3 聖波布拉 街道

卡古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或許是傷勢還沒恢復的原因,他陷入了一段體感時間不短的睡眠;但反正總而言之,當他感覺到房間裡有不屬於自己或路基的響動的時候便醒了過來,眼睛雖然還閉著,但緊繃起來的身體能在第一時間就採取對策。卡古沒有翹起來的那隻腳不動聲色地勾住了其中一根椅腳,只要對方有任何異動,他就會把椅子扔過去順便送上一發嵐腳⋯⋯

「卡古,是我,卡莉法。」

熟悉的女聲讓卡古猛然睜開眼睛。儘管日落之後還沒開燈的病房中能見度很低,他還是靠著在冠昊島*上訓練出來的夜視能力確認了來人的真偽。

「什麼啊,原來是卡莉法啊。老夫還在想海軍那群蠢貨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發現咱們的蹤跡⋯⋯」

「你睡著了?」

嘴上雖然是那麼說,但其實卡古剛才一系列的反應根本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完全就是身體經過制約後的本能行為。聽見卡莉法的問話,剛從戒備狀態放鬆下來的卡古僵了僵臉:「⋯⋯抱歉不會有下一次了。」

他們畢竟還是處於被通緝狀態,卡古的一時疏失很可能就會導致路基真的再也醒不過來。甚至因為他們是CP的原因,為了防止那些不適合公開給世人的情報洩漏出去——雖然比起純粹的情報人員,他們更多的是負責那些不能曝光的暗殺工作——政府對他們的追殺優先級自然遠比一般海賊來得緊迫。

「⋯⋯我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卡莉法嘆了一口氣,看向這個明明傷也沒輕多少卻還強撐著去賺取醫藥費的青年,「今天晚上換我來守夜,你如果不打算回病床上休息的話也可以出去走走。」

「⋯⋯抱歉,卡莉法。」

卡古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再待下去也只是徒增風險,便乖乖照著卡莉法的意思離開了路基的病房,然後在拉門關上的那一刻,他幾乎是從醫院落荒而逃。

那種混雜著疾病與衰老的刺鼻味道,比起純粹的鮮血和死亡,還要來得令人窒息。

卡古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就著路旁民宅的窗戶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嘴角掛起一個適當的弧度,混入了夜裡逐漸熱鬧起來的聖波布拉。下了崗的工人三三兩兩結伴著進了小餐館;路上的攤販趁機向帶著小孩的父母親推銷零食或玩具;偶爾有著像他一樣落單的男女老少,但看上去也很享受這種熱鬧卻又不會過分喧囂的氛圍。

似乎就只有他,雖然左手一杯飲料、右手一根烤串,乍看之下完美地融入了人群,可是仔細感覺起來,就能發現他身上仍然有某個部分和這座「春天女王之城」格格不入。

——那是他們身為CP一輩子也和自己分割不開的東西。像水、像空氣,如同血液、骨骼以及肌肉一般構成了他們本人,即使環境再怎麼變動,軀殼再怎麼安逸,他們依舊會留有著那麼一小塊的自我包裹著最純粹的鮮血與死亡,至死都無法脫離戰火和屍骸的泥沼。

但卡古也沒想過要逃走就是了。

他將竹籤還有喝完的飲料杯扔進垃圾桶,從無人的小巷翻上了房頂。聖波布拉特有的花香,攜著遠方大海淡淡的腥鹹味,從建築間撩過了卡古的衣襬。

他們可是還有著一筆帳還沒跟斯潘達姆算啊!

 

*包利的天藍色眼眸:私設,不覺得金髮碧眼糙漢子的老處男包利很帶感嗎hhh

*冠昊島:CP9小時候訓練的地方。名字好像沒有在正篇當中出現,是尾田在SBS中回答的?聽說是來自於中X的一位讀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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