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偵3-4《NZND之歲月無情》/6-4《天空公寓》

*emmm儘管這首歌對於晨秘書來說有點慘，但真的太TM適合了

*內有土味情話✓，OOC✓，時間線混亂✓

*努力逗逼，實力走心，我流劇情向

*韜秘書→韜助理

 

City of stars

這繁星之城

Are you shining just for me?

你是否只為我閃耀

City of stars

無垠星空般的城市啊

There's so much that I can't see

有許多 我仍然無法看清

晨秘書在被撒時裝叫去案發現場之前確實一直待在自己的4501看電影。

1990年的《人鬼情未了》，又翻譯做《第六感生死戀》。

──他的妻子郝模特生前的最愛。

黑暗的客廳裡只有螢幕散發出來的微光，映照著他手中的紅酒宛如寶石般透亮，又似鮮血般艷紅。明明是目不轉睛地看著電影，卻又讓人有種說不上來的空洞和荒蕪。

嘟……嘟……

放在沙發邊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鋼琴節奏性的反覆帶出一絲悠揚的愜意，可惜對於晨秘書來說，它就是紮在心上的刀、抹進傷口的鹽。

「⋯⋯喂？」

直到鈴聲都過了一遍，他才失魂落魄地按下了接聽。

對面低低笑起來的男聲似乎就是剛剛音樂的主唱：『Vision？你想我了沒？』

「是你啊。」晨秘書毫不掩飾自己語調中的嫌棄，「你這話不覺得問得噁心嗎你？」

『不覺得，因為我心裡都是你。』

「⋯⋯。」

敵不過晨唱跳的那張嘴，晨秘書頗為糟心地捏了捏鼻樑，拿過遙控器調低音量，這才繼而無奈地問道：「然後呢，你不是在開演唱會嗎？打給我幹嘛？」

『誰讓你害我？』

順應著粉絲們的熱情瘋了一把的晨唱跳，此時翹著腳坐在休息室裡，邊打給心上人煲煲電話粥，邊任由服化設計師折騰自己，等待著下半場的表演。

然後也沒管在場的工作人員就是一通土味情話。

『害我變得那麼喜歡你。』

「⋯⋯沒事我就掛了。」

儘管很心累對方的滿口花花，但畢竟是從他進MGQ第一天就認識的好友，晨秘書還能怎麼辦呢，當然只有原（無）諒（視）他了啊。

『哎！』晨唱跳連忙喊住他：『我工作結束之後⋯⋯可以去找你嗎？』

說實話晨秘書的內心其實是拒絕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對方喜歡自己。

然而猶豫再三，他還是選擇答應了下來。

「行吧。」

『別這樣嘛，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等等，你答應了？！』

聽著電話那頭男人喜出望外的聲音，晨秘書有些好笑，「不要啊？那就算了唄。」

『要要要！我結束就過去，你等我啊！』

「快點上場吧你。」背景聲中隱約傳來工作人員的催促，晨秘書見狀便開始趕人：「不然我怕被你的粉絲們給撕了啊。」

『好。』

一身帥氣的演出服並沒有掩蓋掉晨唱跳臉上略為傻氣的憨笑，『等我，我會去找你的。』

「……掛了啊。」

被撩得耳根子紅透的晨秘書唯一能做的就是摀著臉然後光速斷了線。

 

Who knows?

誰能曉得呢

I felt it from the first embrace I shared with you

最初與你的擁抱，就能感受的到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高興？」

下半場剛開始，受邀演出的何美男就敏銳察覺到他高昂的情緒，趁著音樂的間奏便問了一句。

附耳過去的晨唱跳聽聞，整個人開心得笑逐顏開：「結束之後我要去他家裏！」

何美男眨了眨眸子，「你那個city of stars？」這也剛好是這次他們合唱的曲子。

「對，」晨唱跳說話的時候眼睛中彷彿綴滿了光：「我最愛的晨星。」

何美男：Σ＞―(⁺д⁺)―――＞

狗糧總是來得猝不及防。

遮著自己被閃瞎的鈦合金狗眼，某位忙內弟弟一個戰術後仰，轉頭就去找他的哥哥們討拍去了。被扔在原地的唱跳土味天王也不在意，邊打著拍子等待副歌的同時，也思索著自己的禮物單裡有沒有適合今天這情況的驚喜。

 

That now our dreams

我們的夢想，如今

They've finally come true

都終歸實現

「哈啾！」

另一邊，作為MGQ的東家浪了那麼久終於回國一次但卻又死了人還是在他寶貴的私人時間，再配上那張印象中是打算用地毯給他們團滅的俊臉，何社長覺得自己的決定就是個大寫的錯誤。

明明戛納的電影節邀了他。

夏威夷海邊的沙灘不香嗎。

何苦大半夜的回來兼職偵探還要應付這一群不讓人省心的嫌疑人嗷。

厭世地在包裡常備的筆記本上記了幾筆有講跟沒講一樣的時間線，何社長把視線移到了剛剛小打了一個噴嚏的晨秘書身上。

「社長好，我是您的新任秘書，敝姓晨。」他搖著紅酒朝大家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不過我已經在MGQ工作一年多了。」

「嗷。」何社長點了點頭之後又眨了眨眼眸，「咱⋯⋯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您說的應該是我的雙胞胎哥哥，魏秘書。」

對方還是一副營業用微笑：「我會來MGQ工作，就是因為想替我哥哥向大家還債來的。」

⋯⋯你確定你那兩個字真的唸作「還債」而不是復仇？？？

儘管心底慌得一批，還是要保持風度地繼續聽下去。

「我是20年10月份住進來的4501。早上11點上班，晚上7點下班，8點回到公寓，然後一杯紅酒配電影，舒服窩在沙發裡，一直到2點05分撒時裝喊我過來。」

「所以聽你的意思，你今天也沒見過甄模特？」

「沒有。我就一秘書，她們不來公司也沒什麼交集。」

「⋯⋯行叭。」

啪的一聲闔上筆記本，何社長掃過面前這群或是自家員工、或是員工家屬的嫌疑人，忍不住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趕快脫手MGQ，否則等到並不遙遠的下次，死的恐怕就是他這個弱小無助又可憐但很有老佛爺氣質的社長大人了。

「走！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蒐證去！」

 

City of stars

星光點點的城市啊

Just one thing everybody wants

僅僅是每個人渴望的

儘管讓一群恨不得死者下十八層地獄的嫌疑人在法律上說來其實並不是那麼正規且專業的偵探的帶領下找出真正的兇手一直是推理番中最令人疑惑不解的設定。

但既然人家劇本老師都獻祭了自己的頭髮召喚克總成為觸手怪，也就只好可憐可憐孩子繼續走設定囉（不）。

「目前看來她的傷應該就是這壁燈造成的。」

簡單看過之後大夥兒很快便確定了甄的死因，卻也同時發現了她手腳上的痕跡，以及被蓋在地毯底下的帽子：「難道……她是被拽過來的？這裡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很有可能，畢竟她不住這屋。」

撒時裝一改先前套近乎時的油膩模樣，眉宇之間對待案件的認真程度，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當初選擇時尚行業是不是真的有哪裡搞錯。

「那從外面呢？」新前台指著落地窗問道，「我姐她沒有鎖陽台門的習慣，兇手完全可以翻上翻下啊！」

「46樓唉，那麽拚的嗎？」

何的語氣聽著並不是很感冒他的想法，但還是意思意思走上陽台看了看，然後剛推開門就被迎面而來的寒風給吹得一激靈，「嘶！好冷——」

「！」

晨秘書下意識藏起手機的動作頗有種上課被老師抓到摸魚的即視感。何社長見狀卻沒有多說什麼，也沒叫他把東西交出來，只是意味深長地拉長調子「嗯」了一聲：「怎麼樣，有發現什麼線索嗎？」

「有……一些吧。」

欲蓋彌彰地收好手機，晨秘書指了指對面的屋子，「兩邊距離至少五米，所以要嘛真的跟新說的一樣，要嘛就是還有別的辦法。」

「嗯⋯⋯」何裹著大衣探頭望了一眼，整排的闌珊燈火在映照著月色的海面下，襯托得宛如真正的繁星之城，「景色倒是是挺漂亮──」

「就是容易藏污納垢。」

晨秘書音調中毫無掩飾的嘲諷令何不禁有些側目。

「其實我原本想說的是這兒風有點冷啦……」他眨巴了下眼睛，「不過你要這樣說我不反對就是……」

「社長。」

正好這時韜助理挎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您的咖啡我已經準備好了，請問是要在屋裡用還是……呃，打擾你們了嗎？」

「沒事！咱也剛巧說到風大要進屋呢！」見狀，怕了晨又再語出驚人的何就趁機拉著他進了房子，「你也喝喝看吧，韜韜煮的咖啡可真是一絕啊！」

「是啊，晨哥。」

雖然並不是很清楚他倆之間在外頭發生了什麼事，但做為一名優秀的打工人，順著老闆的話說早已成為了本能：「您就當熱熱身子，別感冒了啊。」

「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我是真不用了。」室內溫暖的空氣讓被凍得有些發僵的思緒慢慢回了溫，晨秘書臉上又再度掛上那種疏離的禮貌笑容，「我打算去勛那邊看看，就不多待了，告辭。」

「等！……」

他快步走出門的背影配上韜助理猝不及防的表情不知怎得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晨秘書來到電梯間靠著牆，望著上方顯示屏一層層跳動的數字，卻是忽然想起了手機裡尚未發出去的信息，嘆了口氣的同時無力地閉上了雙眸。

「郝，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There in the bars

人來人往的酒吧

And through the smokescreen of the crowded restaurants

擁擠的餐廳裡  朦朧迷霧的彼端見到的是你

「晨哥，」助理小心翼翼地望著鏡子中的男人，「您真要去啊？」

「當然！」

晨唱跳猛然睜開自己還畫著眼線的雙眸，襯著演出服開到肚臍的深V，看上去性感得一蹋糊塗：「為什麼不去？」

「但是……」

「沒有但是。」晨唱跳抬起頭來，任由洗臉後的水珠流淌，沿著髮梢慢慢隱沒進胸膛，「他既然答應我了，就別想臨陣脫逃。」

……行叭，反正也是你倆的事。

被自家老闆的盛世美顏撩一臉之餘，也莫名有種被齁到的感覺。小助理摀著鼻子眨巴眼睛，決定自己還是別攙和進他們的家務事裡。

「行了，走吧！」

等到終於換上私服走向停車場，時間已經是深夜兩點多，空曠的街道上只有路燈的暖黃，晨唱跳托腮望著窗外月明星稀的天空，恍然間回憶起了他們當初相見，好像也是差不多的光景。

——你好，我是晨秘書，很高興認識你！

耳邊彷彿還聽得見對方略帶奶音的青澀笑聲，甚至在往後很長的一段日子裡，支撐著他走過了所有的艱難和極暗，成為他旅程中的夜幕繁星，也是遇見過的最美晨光。

「所以你就別讓我擔心了啊⋯⋯」

他的聲音像是嘆息，又似是呢喃。

 

It's love

是愛

Yes, all we're looking for is love from someone else

是啊 我們尋找的愛情 不過就是另一個人的愛

晨秘書很明白自己絕對不可能逃脫得了偵探的審問。

所以當勛包子拿出一張張郝模特的照片，他的記憶隨之倒轉的同時，也早就做好的全盤托出的打算。從第一次相遇，到愛心形狀的小紙條、定情歌〈City Of Stars〉，以及最後520的結婚……伴著他的回想，和郝之間的每一幀每一幕，都宛如在面前重新上演。只是──

「西土瓦（xituwa），」勛掩在證據後頭的面孔落著一片陰影，「也就是甄模特的『甄』。」

「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清楚，」晨搖了搖頭，「她沒跟我說過。」

坐在對面的撒時裝看上去並沒有多信任他說詞的樣子，特別是勛還從他房間裡搜出和西土瓦傳的訊息和紙條：「說說吧。」

「事情是這樣子的。」晨秘書揉了揉眉心，頗為疲憊地嘆了口氣，「那個約，其實是西土瓦寫給我老婆的……」

一樓大廳設置的小會議室內，聽完他故事的眾人雖然內心非常共鳴，但也同樣不影響他們懷疑彼此：「所以你想調查西土瓦到底是誰，就扮成快遞員摸清楚她住哪？」

「是這個意思。」

晨並沒有隱瞞自己在上班之前確實進了一趟4602，「然後我發現了那件淡黃的長裙，就覺得殺害我妻子的兇手肯定是甄。」

「那你原本打算怎麼殺她？」

「我──」在張嘴回答的那一刻，晨秘書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某人語調中不明顯的擔憂：「……暫時還在思考中。」

「嗯？」

或許是聽出他的卡殼，何社長懷疑的眼神瞬間便掃了上來，目光銳利得甚至讓晨在上台的時候都嘴瓢了不少次。

「反正！」

在歷經了『未分夫』、『物躍丟了業匙』、『海闊天昆小漁村』等等一系列燙嘴的詞兒之後，晨秘書總算是清晰地講出了自己的結論：「沒猜錯的話，你其實很有錢是吧，勛？」

「是。」

被揭穿了之後男人也沒有隱藏自己臉上的驕傲，「這整棟天空公寓都是我的。」

隨著勛包子緩緩道出自己的發家史，外加他也完全不否認自己做事上的不擇手段，晨秘書可以很明顯地感覺到現場的氣氛整個僵硬了起來，特別是當事人之一的郭美妝，望向自己男友的臉色陰沉得像是要殺人。

但他是真的沒想到好不容易才把焦點移開，下一秒吃瓜便又吃到自己身上。

「我們約好了的。」

清唱了一曲再耳熟不過的〈City Of Stars〉，新前台的深情落在晨秘書眼裡，卻根本是在譏哂他竟把戲當了真：「長大之後，我會有一個洋氣的英文名字，唱著她最愛的歌來迎娶她。」

 

A rush  一股悸動

A glance 一個眼神

A touch  一個碰觸

A dance 一支舞蹈

A look in somebody’s eyes

凝視著另一個人的雙眼

To light up the skies

就足以點亮這漫漫星空

To open the world and send it reeling

敞開的世界像萬花筒般轉啊轉

「朋友們，開始第二輪搜證吧——」

「Vision。」

晨唱跳便是這個時候出現的。

何社長剛推開小會議室的門，就看到他踩著夜色漫步朝自己等人走來。大衣衣襬在寒風中劃出道道弧度，臉上即使有著口罩的遮擋，也依然掩蓋不了男人眼底的深邃。

「呃，這位先生，請問你是……？」

「Vision，」面對撒時裝的阻攔，晨唱跳並沒有在意，他只是越過對方，頗為無奈地望著角落裡的男人，「你這個表情，是不歡迎我嗎？」

「當然不歡迎。」

晨秘書的眉宇自從見到他出現之後便再也沒張開過：「不是讓你別來嗎？」

「先不說你之前就答應了我。」晨唱跳面色委屈地揚了揚手機，「你發這樣的訊息給我，我能不擔心嗎？」

「那你也考慮一下你的身分吧！」

「晨兒。」

眼看他們就要吵起來，儘管夾在中間還矮了一顆頭的撒時裝看起來是又可憐又好笑，作為吃瓜群眾之一的何社長仍舊喊停了他倆：「要不，你們先去邊上聊聊吧？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

「可……」

「你身上沒東西吧？」沒給他有回話的餘地，何就光明正大地摸上了自家小秘書手感良好的腰身，然後才頂著晨唱跳要吃人的目光笑瞇瞇地舉起雙手，「請吧，這位醋勁很大的天王先生。」

「嘖！」

知道對方不但認出自己還想看好戲，晨唱跳便沒忍住咂了咂嘴巴：「何你這個白切黑……！」

男人至死是少年的何社長卻只是微笑，「彼此彼此。」

 

A voice that says, I'll be here

悄悄聲音傳來一句 我會陪伴著你

And you'll be alright

一切都會沒事的

他像隻不小心闖了禍的小狐狸，聳拉著耳朵坐在椅子上就這麼眼巴巴地望著男人。

「講吧。」

靠在桌子邊緣雙手懷抱在胸前的晨秘書卻沒有吃他這一套，只是任由好看的眉眼之間充斥著冷凝和不耐煩混雜而成的陰影：「你到底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這還需要問？！都說了我擔心你啊！」

晨唱跳都要被氣笑了，難道他覺得自己開了一晚上的演唱會結束之後還不回去睡覺大半夜跑過來這裡攙和這爛攤子的事是因為閒得發慌？？？

「當然要問。」

但對方臉上霎那間流露出來的嘲諷之色讓他心中騰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否則，我怎麼可能知道，在這一直以來的感情裡，我只不過是一個剛好出現的替代品而已？」

「你……」

儘管晨唱跳有意控制自己的表情，不自覺睜大的瞳孔卻依然出賣了他。捕捉到這一點的晨秘書見狀，偏過頭去笑得異常自嘲。

「你果真一直都知道。」

「我……」晨唱跳望著他略微空洞的側臉，只覺得心肝都疼到在發顫：「Vision，你聽我解釋……」

「就這樣吧。」

晨秘書搖頭制止了他，語氣是顯得那麽溫柔而又蒼白。可晨唱跳寧願看他爆發出來，也不願見他這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淡然。

「算我求你，別露出這副表情⋯⋯！」

猛地上前從後背環抱住對方，晨唱跳所有聲音都收縮成一陣喟息。明明可以感覺到胸腔內的跳動逐漸同頻，明明吹起髮絲的鼻息是如此的溫暖，明明懷裡的晨秘書是他朝思暮想的掛念，他卻依舊覺得對方離自己好遠好遠。

「……讓我冷靜一下吧。」

最後那個人只是頭也不回地撥開了他的手。

 

I don't care if I know

我才不在乎會前往何處

Just where I will go

只要知道我心指引的方向

'Cause all that I need is this crazy feeling

因我全部所需的 只是僅僅一絲瘋狂的情感

A rat-tat-tat on my heart

砰砰地 砰砰地 心跳聲

Think I want it to stay

我想 我就想這樣子停留在此刻

「社長，」

望著撒時裝被警察押送上車的背影，晨秘書映著紅藍燈光的面孔看起來似是有幾分恍惚，「您不覺得可笑嗎？」

可笑勛包子的愛情是毀在自己手裡，可笑郝模特竟然因為那種原因而死，可笑如果當初哥哥成功了的話，就也不會有那麼多事了……

但何只是轉過頭來對著他輕輕地笑了一下。

「你這麼想的嗎。」他的態度不知為何總讓人感到意有所指：「我倒是認為，就是因此你才更該好好珍惜身邊的人啊。」

那瞬間鬼使神差閃過腦海的卻是晨唱跳的臉龐。

「我──」

「有些話，你還是自己留著跟他講吧。」食指抵著嘴唇，何社長狡黠地眨了眨眼，「晨晨這個人嘛，外表雖然輕浮了點，但其實意外的長情喔？」

長情嗎？

一晚上便見了多場六親不認的撕逼大戲，晨秘書表示自己實在很難繼續相信所謂的『情』。可當他回到房間按開客廳的燈，望著聽見鑰匙聲便趕忙起身的男人，他問出口的時候甚至都沒意識到這一點：「我可以信任你嗎？」

「當然！」

晨唱跳儘管也有些懵，但聲音卻是鏗鏘有力。

「那⋯⋯」晨秘書抿了抿唇，一時間竟不知該從何問起。見狀，晨唱跳只是輕輕地捧起他的雙手，珍惜地拉著他坐到沙發上。

「那就換我說吧。」

男人看過來的時候眼底彷彿蕩著一片廣袤星空，回響在耳邊的嗓音顯得低沉而又溫柔：「之後你便是要打我罵我，甚至恨我也不過自作自受。」

「──但請相信在愛你這件事上，我從來都非常非常認真。」

電話中說得再多次的念想也贏不了一次當著面承認愛你。對於他眉目間被酒液醺紅了的繾綣，晨秘書分明沒喝居然也覺得有些醉。

「言歸正傳吧。」見他毫無防備的模樣，晨唱跳雙眸多了點暗色，「我會知道是因為當初和郝模特有過合作，而那次主題就是『初戀』所以聊過一些。只是沒想到⋯⋯」

「沒想到她真的會拋下老公去跟舊愛複合，是吧？」

晨秘書微哂，帶著一種看破了的唏噓和淡然，宛如心裡的那點怨懟也隨著案件一同落幕了般。「然後呢？」

「然後我才知道你出差了。」

想起在法國巴黎的不期而遇，晨秘書終於恍然：「所以你那個時候跑來根本不是因為什麼工作？」

「我擔心你嘛。」

某位唱跳天王眨眨眼睛，目光略顯游移，「所以就和朋友換了換囉。」

「你哦⋯⋯」

雖然他話說得輕巧，但做這一行總歸時日不短，晨秘書也清楚那些光輝下的暗流洶湧，「你真的認為這樣值得嗎？」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

男人的瞳孔倒映著淡淡的琥珀色，依稀間，他似乎看見了破曉後的滿目晨光：「⋯⋯就算沒有人會理解？」

「就算沒人理解。」

晨唱跳輕輕將他擁入懷中，低沉的嗓音共鳴在兩人的身體裡。望著遠方天空漸白的曙色，晨秘書才終於放聲哭了出來。

「就算最後都將燃燒殆燼。」

他們只是緊緊地相擁著彼此，在這座陽光灑落的繁星之城。

 

City of stars

這繁星之城

Are you shining just for me?

你是否只會為我而閃耀

City of stars

燦爛星光的城市啊

You never shined so brightly

在此之前 你從未璀璨的如此鮮明

*不含歌詞6k

*有私心的微晨何(/ω＼)

*結果竟然没能在一个月里寫完……

 

之後有在猶豫要繼續寫唐石x葉爍还是晨一刀……

有想看的歡迎留言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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